在张铁明看来,开放科学、人工智能等提供了“缩短中国科技期刊赶超周期”的机会,中国每年发表科技成果的数量、质量增长以及人工智能技术的快速发展,在开放科学新范式下,有好的政策引领就能够快速集聚形成“马太效应”。
除此之外,有的商家不“生产”评论,而是成了评论的“搬运工”。一些消费者发帖称,自己在微博、小红书等平台分享的照片、文案被商家盗用,原封不动地出现在商品评论区,也有卖家诉苦称,自家评论区几乎被其他店铺“搬空了”。
7月22日,世界卫生组织专家就蚊媒传播疾病基孔肯雅热发出警报,提醒各国做好应对准备,避免疫情大规模暴发。迪亚娜·阿尔瓦雷斯说,目前已有119个国家和地区发现基孔肯雅病毒传播情况,约550万人面临这种蚊媒病毒的风险,而且可能出现大范围疫情,这给卫生系统带来了压力。
随着参与网球运动的人逐渐增多,中国网球的基础设施也在不断完善。纪宁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我们在做一个项目,在北京朝阳区规划一个‘大满贯网球文化公园’,将汇集所有大满贯要素。人们既能在此观看全球顶级赛事,也能在场地上训练和比赛。”纪宁说,这仅是一个案例,但从中可以窥见中国网球运动基础设施越来越完善,也越来越专业化。作为体育产业的参与者与观察者,纪宁表示,不仅北京,全国各地网球运动设施也发展得越来越好。
浙江省心理卫生协会秘书许诚威认为,与物理成瘾机制相似,打赏后主播与平台给予的反馈,不断刺激大脑分泌多巴胺,感到满足越来越难,人就越陷越深。而且,这种打赏互动让观众“移情”,把主播看作自己的亲人、爱人、朋友等,以满足在现实中渴望而又无法获得的某种情绪或关系。
情绪劳动并非新概念。1983年,美国社会学家阿莉·霍克希尔对美国航空服务业的乘务员、收账员进行实证研究,发现他们的工作以人际互动为核心内容,之后他在著作《心灵的整饰:人类情感的商业化》中提出情绪劳动概念,指出情绪劳动是在体力劳动、脑力劳动之外的“第三种劳动”,是为了让组织、他人感到满意和舒适,调节自己的情绪和表情所付出的、常常被忽视的劳动。
除了数智化平台的建设,技术的发展还能加速出版流程。《中国激光》杂志社总经理杨蕾告诉中青报·中青网记者,AI给期刊带来了“巨大变化和机遇”。
投档线661分,最低排位88名,复旦大学今年在广东历史类招生的11个专业中,有8个专业包含了“文科+人工智能”;暨南大学会计学·数智会计创新班所在专业组最低投档分数为603分……今年,不少高校推出了一系列“文科+人工智能”项目,受到了考生热捧。目前,在文科“滞胀”下,人工智能会成为拯救文科的“灵丹妙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