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民航局、国家发改委联合发文《关于推进国际航空枢纽建设的指导意见》,画出国际航空枢纽的蓝图,提出“3+7+N”国际航空枢纽功能体系。
阿拉木图人口近200万人,民航吞吐量规模在1000万人次;乌鲁木齐人口超过400万人,民航吞吐量规模在2700万人次。“新疆人均乘机次数更多,但乌鲁木齐国际旅客吞吐量不到阿拉木图的十分之一,国际货邮吞吐量更是阿拉木图的零头。” 李瀚明认为,换个角度,差距就是上升的空间。
湖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副教授姚江鸿认为,长沙会战的原因归纳起来有三个。主要原因是长沙以及湖南在整个抗日战争中所处的地理位置以及战略态势相关。1938年日军占领武汉之后,中国抗战进入相持阶段。日军为了确保对武汉地区的统治,企图“歼灭”武汉周边的中国军队。
在郁白看来,如何处理与世界的关系,是中国“自唐朝以来就一直需要面对的问题”。在他看来,尽管中国现在正在恢复其在历史上的地位,但“中国仍需要找到更好地跟外国人打交道的方式。”
独立后的阿塞拜疆虽然拥有里海丰富的油气资源、但缺乏能源出口基础设施,被迫依赖俄罗斯的巴库-新罗西斯克输油管道,借道俄罗斯出口石油。阿塞拜疆在建立独立的能源出口体系方面作出过努力,先后于1999年和2006年建成通往格鲁吉亚的巴库-苏普萨输油管道和经格鲁吉亚通往土耳其地中海沿岸的巴库-第比利斯-杰伊汉输油管道,后者目前已经成为阿塞拜疆石油出口的主要通道。
对西北城市来说,机场的作用尤为重要。西北不沿海,也没有内河航运。依托铁路和机场打造枢纽,形成开放门户,无论对区域还是全国而言,都具有经济与战略的双重意义。
在中部地区,武汉一直以绝对实力稳居中部第一城,长沙和郑州对于“第二”的争夺自2000年以来一直在你追我赶间攻防转换,互有胜负。
“从自主研发的高性能操作系统,到赋能千行百业的人工智能大模型,再到大幅提高生产效率的工业机器人,5年来我们以科技创新引领新质生产力发展,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这些都离不开人才储备的有力支撑。”李璐说,从“人力资源优势”到“人才资源优势”,中国在各方面的人才建设有了更坚实的基础,科技创新迎来更多源头活水。面向未来,中国还将全面提高人才自主培养的质量,涌现出越来越多拔尖创新人才,让“人才红利”持续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