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标国际惯例有效放开“一线”、用好“一线”。要在主动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方面率先突破。主动对接服务贸易开放规则、知识产权保护等深度议题;在主动对接高水平经贸规则的跨境数据流动、数字信息保护方面率先探索;在环境保护规则方面率先落实,特别是在绿色贸易认证、绿色供应链管理等方面积极探索。要在“一线放开”中打造以服务贸易为重点的自主开放、单边开放新前沿。例如,进一步扩大教育市场开放,形成境外高校独立办学的配套体系,并赋予其充分的办学自主权;针对国际人才,探索开展职业技术移民积分制,实施更加便利的工作签证政策和居留制度。
澎湃新闻:您提到,“欧盟的战略不该是对抗,而应是与中国共存,维护欧洲价值观,同时促进共同利益。”2019年,欧盟首次出台对华“三重定位”,伙伴、竞争者和制度性对手,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当今中欧关系。您如何看待这一定位?这对双边关系,尤其经贸产生了什么影响?
人工智能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的特征更加明显,已经开始赋能千行百业、走进千家万户,成为经济增长的新引擎,渗透到社会生活各方面,促使经济形态由“数字化”向“智能化”跃迁。相比于以互联网和数据应用为特征的数字经济,智能经济更加强调人工智能在生产决策中的自主性和智能化水平。作为在数字经济基础上进一步升级的高阶经济形态,智能经济的发展将在提高全要素生产率,提升资源配置效率,加快创新迭代速度等方面发挥重要带动作用。
“我现在是硬件开发岗位,和我的专业匹配度非常高。”郭子云告诉记者,自己所学有了用武之地,“对各方面都很满意”,她计划继续补充理论知识,在工作中与实践相结合,未来,郭子云希望能够掌握独立设计能力并成为高级工程师。
“走看讲思做”五步教学法绝非简单的流程叠加,而是环环相扣的认知升级链条。“走”强调“有目的的抵达”,“看”注重“有深度的发现”,“讲”追求“有温度的表达”,“思”强调“有批判的建构”,“做”注重“有实效的贡献”。
改革开放后,为了发挥中央和地方政府参与经济发展的积极性,我国先后启动了财政包干制和分税制等一系列财税体制改革,扭转了过去计划经济体制下统得过多的局面,调动了微观经济主体和地方政府的积极性,实现了经济跨越式发展。但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上述改革过程中所积累的隐性矛盾正在逐步显性化。比如,过去为调动地方政府积极性所采取的地方性税收返还、工业土地出让、放松税收征管等,一定程度上加剧了地方政府之间的无序竞争。特别是部分地方政府为了积累更多资金参与竞争,采取了不同程度的地方保护主义,试图建立地方“大而全”“小而全”的产业链,这导致了地区专业化分工程度降低、产业同构化、重复投资等问题,“一哄而上”“一哄而散”的现象时有发生。针对上述问题,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要求清理和废除妨碍全国统一市场和公平竞争的各种规定和做法,2024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进一步强调综合整治“内卷式”竞争,规范地方政府和企业行为。
同时,开通定制客运线路9000多条,满足了旅游、通勤、商务出行等个性化需求。完成1.3万个公交站台的适老化改造,5000余座地铁车站可无障碍进出站、上下车。在节假日出行高峰,针对充电繁忙服务区,实行“一区一策”,已经累计建成充电停车位6.2万个,服务区充电桩覆盖率达到98.4%,有效缓解了“里程焦虑”。